提问人:王小乐。 发布日期:2023-02-13 17:42:19 浏览:369
道家创始人-老子 ;魏晋 竹林七贤之一 向秀;
唐 诗人 王勃;唐 诗人 薛涛;唐 茶圣 陆羽;唐 诗人 罗隐;
宋 梅妻鹤子 林和靖;宋 画无土兰 郑思肖;
清 爱国志士 陈天华。
Renesmee 发表于 2023-02-13 19:36:14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相思”。台州地阔海冥冥,云水长和岛屿青,这里是诗人心中的海上明珠。在这么唯美又有情调的城市,我们也学学诗人怎么求婚,古文求婚,唯美浪漫!今天,小编就来教教大家用古文怎样求婚。如果还不没有好的求婚词的话,可以参考一下哦!
唯美古文求婚词
易安居士曾午夜梦回,泪眼低吟:“才下眉头,却上心头”。今亲身体历,方知古人之不余欺也。每忆汝,则心有戚戚,思断肝肠。不觉情难自抑,满纸相思。
卿卿如晤:阔别已久,吾思念成疾,夜不能寐。七夕将至,遂作此书以博伊人一笑。吾作此书时,辗转反侧,不能竟书而几欲搁笔,又恐汝不察吾衷,唯班门弄斧以诉衷肠。
吾自知才疏学浅,貌不惊人。唯愿满腔柔情时刻伴与伊人左右,文短情长,所未尽者,尚有万千,愿天下有情人都成眷属。愿你我能早日携手同游江湖,每日共枕同眠,相敬如宾,白头偕老,不枉此生耳!
今夜吾独对孤灯,窗外鸡啼,夜将逝。蓦然回首,往事历历。犹记当日三院初见芳泽,即惊为天人。秋波流慧,青丝披肩,弱态生娇,吾心中狂呼:“梦中情人也!”相识半年有余,爱慕之心与日俱增,思念之情与时俱进。
吾至爱汝,唯愿执子之手,与子携老。无奈造化弄人,与汝相见恨晚,令吾受尽相思之苦。今吾虽心急如焚,亦知汝之处境,唏嘘不已。尝有人诉汝:“阿牛者,花心也。”然吾既痴心暗许,则弱水三千,只取一瓢足矣。吾之切切真心,可昭日月,汝大可不必为此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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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心中的海上明珠 义乌唯美古文求婚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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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如晤:阔别已久,吾思念成疾,夜不能寐。七夕将至,遂作此书以博伊人一笑。吾作此书时,辗转反侧,不能竟书而几欲搁笔,又恐汝不察吾衷,唯班门弄斧以诉衷肠。
吾自知才疏学浅,貌不惊人。唯愿满腔柔情时刻伴与伊人左右,文短情长,所未尽者,尚有万千,愿天下有情人都成眷属。愿你我能早日携手同游江湖,每日共枕同眠,相敬如宾,白头偕老,不枉此生耳!
今夜吾独对孤灯,窗外鸡啼,夜将逝。蓦然回首,往事历历。犹记当日三院初见芳泽,即惊为天人。秋波流慧,青丝披肩,弱态生娇,吾心中狂呼:梦中情人也!相识半年有余,爱慕之心与日俱增,思念之情与时俱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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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尚勇生日贴
二0一八年五月十日(农历七月初五)是诗人尚勇五十岁生日,轮回同题诗歌精英群全体同仁以诗歌写作祝之,本辑收录诗人尚勇、甘新田、秉周、脂砚、田振、翟永立、周俊芳、闲云一朵、银子、梁琴、东敏的诗歌作品。
诗人尚勇尚勇
尚勇,男,土家族,龙山县作协秘书长,现供职于县环保局。从事散文、诗歌创作。有散文《暮鸦》、《村庄的坚守者》、《燕子回家》、《沙坪女人》等发表于《中华文学》、《西南作家》、《湖南日报》副刊,诗歌《酉水情缘》、《朝圣延安》、《火凤凰》、《桃花》、《假如,你懂我》等二十余首诗歌发表于省级以上刊物。2022、2022年获《中华文学》年度散文、诗歌奖,2022年获西安"寻找民间第一才子"诗歌大奖第三名。《暮鸦》获《中华文学》创刊号"榜首",系湖南省作协会员,《中华文学》首批签约作家,毛泽东文学院十六期学员。《轮回诗歌》编委。
《生日书》尚勇
如果父母许我我愿意在第五期出生人生四季里太多的风雨与困厄尽管我已经忘却来时夜晚的哭声我的诗友们你不会再看到我流泪我想你也一样 泪水在我们疼痛的诗歌里已然升华不必羡慕红尘里肆意的歌舞意气除了形而下者可以孝亲携幼我想还可以将一颗诗心供奉或许无人认领诗歌中的悲伤留给生日的红蜡烛又何妨生命从四季中来终将止于四季记住我们的第五季 那是生命与诗歌永远纠缠不休的时空
《你是洞庭之南挺立的大树》甘新田
我在洞庭以北,眺望南岸葳蕤的大树,洞庭浩渺渔歌挽起两岸的烟火,与蝉鸣
我曾站在湖之北,以喊山的狂野呼唤我的兄弟_____大树我想挽起你的手,肩并肩长成茂盛的森林我以黄梅呼应你的花鼓为洞庭的山水唱一曲大戏以白帆开场,以渔火为嗓,把满湖莲花唱至高潮听,洞庭调抑扬顿挫看,我们的妈妈难抑眼中泪光无论晴天或下雨,我都在洞庭以北,眺望无论酷暑或下雪,你以大树的姿势,站立在洞庭以南无论天涯或咫尺,我愿与兄弟,在文字里遥相呼应我也愿成为一棵威然挺立的树
《生日书》秉周
桂花下静止的香,是八月辽阔的掠过白色的花瓣,是一片停在旧年的叶看着一棵树简单又愉悦的成长大树本无初衷。简单的生活愉悦的写诗,不被蓝天着夏天的迷彩不和大地那越发辽阔的相遇此时的祝福,刚刚好,不问前世也不问来生,多一些就繁杂了少一些就单一了,坐下来,与一页纸笺一起,湛蓝那一棵大树湘西到蜀南,迷失在写作里一半欲迎还止,一半欲罢不能伸出手,轻轻握一下,说一声:大树,生日快乐!
《你是我心中永远的大树》脂砚
高山有大树密密成荫你是我心中永远的大树在美妙的诗歌森林里引枝茂叶我在南方的一个小镇默默诵读你笔下的一字一句心灵交换红尘中有过多的忧思烦恼也有过多的痛苦忧伤让我们在一首诗的诞生中快乐隔山隔水隔不断你我笔下相交我在你的诗行里与你相知轻轻地请记住我在远方简简单单的祝福
《无题》田振
写诗的困难在于每写一首都是第一次写做人的幸运在于每拥抱一天都可以是新的一天三十不知四十,四十不知五十,五十不知六十.……每个生日都是葬日,每个生日即是新生之日
《致大树》翟永立
在湘西,龙山的头颅高不过,一棵树
今夜,一弯新月携带我的密信潜入。在摔碗酒的盛宴上下挑战书
诗人大树我不与土家人比豪爽只想在一首诗里,与你一决雌雄
《文如其人》周俊芳
大树参天强壮成如今的铮铮硬汉站在那彰显了男人的伟岸诗句却能柔情似水那是心中流淌的爱与温暖深厚的文化底蕴是源泉平时不断历练是营养补充让大树笔耕不缀,孜孜不倦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文字就是窗子里飞出的蝴蝶美丽着读者的双眼阅读起来不免连连称赞文如其人,魅力无限
《你是一棵大树》闲云一朵
东湖边我们路过一杯酒诗海里便燃起烟火我想把火烧得更猛烈些让天空变成红红火火,绚烂所有诗句被激情淹没你只要按照自己的样子挺拔你是一棵树,在土家的山寨坚守着对故土一笔一划的承诺你用安静和厚实的孤独一杯醇厚的茶香,把憨厚珍藏你与鸟鸣和流水相伴,用一碗山泉灌醉黎明,打捞心海里的诗行
《致大树》银子
八月的蓝宇是纯粹心无旁骛崇尚勇气天边那黛青色的清晰轮廓俨然一棵兀自挺拔的树醇厚的泥土在发酵落地生根 随遇而安隐藏一半于大地你知道深度决定了高度坦荡荡披拂着叶子只管接受阳光的照耀明亮刚健清醒地做着坚定的梦不求巨臂擎天但愿荫庇园田日月轮回风雕雨蚀铸成筋骨铮铮一样可以承受沉重和苍凉生命并不奄忽世界哪里荒凉一起听风声吧一起长成森林的模样吧
《这一天》梁琴
这一天等同于日常的每一天这一天我拿起笔在日历上做了特别标注这一天我看到天上一颗微弱的星星,眨着眼睛他将赴命,在众多的光亮中,完成自由的照耀这一天等同于日常的每一天这一天,你握笔,规划彩色的梦诗意是热情的火红色,不,提取绿色生命的颜色就像一棵大树完成几千年命数的安排独立穹苍五州
《致大树》东敏
在你踏入望城坡大厅之前我的心是惶恐的一如化龙山里的狗尾巴草置身牡丹与芍药你来,轻轻一点青草便在春阳中醒来了你是大树,是老班长在雾气飘荡的海面甲板上你升旗,降帆所有的真诚都在今天在这个特别的日子里潮水般涌来淹没了寂静的辽阔土家寨里袅绕的香火山胡椒,樱花,连翘和紫藤纷纷盛装而来在摔碗酒里娇羞的粉,火焰的红轻轻发酵巴山深处,遥祝从此闲看落花,静听流水叮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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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言诗歌:诗人尚勇生日贴
“中国实力诗人诗库”
旨在展示中国当代实力诗人的群体肖像
每期推出一位诗人的近百首诗作
按时间排序,完整展现诗人的
创作轨迹及各阶段成果,以飨读者
间有风格转型、写作突破之迹象
亦可窥见其诗学发生,供方家研究
持续经典,呈现当代
本期展示为 丁可的诗
更多作品可以点击以下诗人
丁可,1955年生。童年曾在徐州度过,1964年随父返乡。高中毕业后务农多年,曾做过大队宣传队演员、文化馆创作员。在全国多家报刊发表诗文七百余篇(首),多篇作品入选《新中国五十年诗选》《二十世纪汉语诗选》《江苏文学五十年》《诗歌报十年精华》等选集。曾获人民日报诗歌征文一等奖、诗刊社优秀诗文奖、四川日报文学大奖、星星诗刊红娇子奖、1999年度中国星星跨世纪诗歌奖等几十种奖励。
▍春的掌声
这么多被寒风咬伤过的手臂
都轻摇着
这么多舒展的掌叶
都轻拍着 掌声真嫩
站在春阳酥软的杨林间
我聆听枝头轻轻的掌声
我相信每一圈年轮
都因春风传动而快乐地旋转
连插下一杆铅笔即刻也会
扑棱棱长成一篇锦绣文章的土地哟
正由鼓着掌的青杨为之传神
孤掌难鸣 会心的叶子拍在一起
掌声才如此悠远深沉
其实何必强求暴风雨般的效果呢
只要每一棵树表达的都是真心
▍南风
南风 是在乡土上出生的
乡土上出生的南风
是杨柳枝头抱大的女孩子
三月 她从怀里下来 赤着脚丫
摇着金黄金黄的阳光的小铃铛
晃晃悠悠地在田野上学步
常常被小草绊倒的南风
是姓夏的女孩子
是季节的二丫头
五月 南风丰满了
再不是缠着让杨柳抱抱的小妮子了
五月 南风十七岁
十七岁的南风
爱穿红裙子
爱穿绿裙子
爱飘摆着秀发在五月里奔跑
去听蛙鸣 去看小荷
去放飞蝴蝶般的豌豆花
去把朵朵盛开的草帽斜吹成向日葵
去苹果园捏一捏“金帅”的小脸蛋
(这时 统领秋天的“金帅”还是青青娃娃呢)
下雨的时候 南风便静静地
依着窗帘出神
而当那个私奔的女孩子
被家族捉回塞进一个小黄土堆里
南风从黎明到黄昏
拂着她花圈上的十七朵小白花
那些小白花的花籽落地生根
长成开满小白花的野生植物了
南风还常常去陪伴它们
南风故乡的北面是小城
寂寞了南风就去小城走一走
抹上麦香瓜香杏香太阳香
抹上燕语的温香
南风大大方方从大街小巷
翩翩走过
小城的树们心旌摇摇
五月 南风十七岁
十七岁的南风住在我的小村
▍南瓜花儿开
我必须及时告诉你
这些花儿的盛开期很短
像乡间女子易逝的青春
黄昏里初开情窦
对着露珠梳理云鬓
一朵相约着一朵
聚拢在鸡鸣声里
向往高枝的幼蝉 绕过它们身边
平民的花 低的花
苦心的瓜秧送出多少金黄女儿
在初阳下的炊烟里
在牛羊亲切的凝望里
心境平和的南瓜花
几乎就像夏天的微笑一样
我的妻 我的南瓜花香型的妻
朝着它们俯下身子
这或许是唯一使南瓜花感动的姿势
她掐起一朵朵 向怀了瓜妞的花蕊间轻轻套去
就那样成全了南瓜花的爱情
乡间农历六月的早晨
在场边 在地角
低低的南瓜花 静静雅雅开着
看见它们我就觉得 我和我的诗
都来自其中的一根秧上
▍布谷声声里
月光浓如陈酒的时候
你在麦田边 听布谷鸟叫唤
你坐在麦子身旁
觉得已与田野融为一体
那叫声就在某一方向响起
遥远渐又临近
随着月光轻轻荡漾开来
这时你想象自己就是一株麦穗
你细细啼听
布谷鸟依然保持了李白时期的风格
她小小胸腔的喷发
沉郁 绵长 如泣如诉
好像又含有难言之隐
这种孤独的鸣禽
从来就没参与什么百鸟朝凤
谄媚唢呐的学舌使代代布谷鸟
痛苦不已
至今你还没见过
两只布谷鸟 双双飞行
她总是独自飞翔着啼叫 以至你
无法看清她的形状
麦子秀穗的夜晚 你坐在麦田边
倾听布谷鸟叫唤
你不能不感谢月光
使你得以沉静其中
▍麦秸草帽
像淙淙的细流 编结的麦秸
从母亲的指缝淌下
汇聚成波光粼粼的草帽
五月 一泓泓草帽
荡漾上农家头顶
麦子献出了头颅之后
总有一些优秀的麦秆
成为田野的桂冠
纪念麦子
我的亲人戴着麦秸草帽走向原野
从事收割或者播种
雀鸟般的阳光弹跳着那些
小小的咫尺方圆
起伏在绿野丛中 我年轻的妹妹
如一朵出水芙蓉
秋庄稼收下之后
一只只草帽回到了墙上
与铁锄镰刀陈列在一起
笼罩在粮食的温馨里
光着头的父亲 获得了
一种脱去紧箍咒的轻松
冬天里 锄和镰渐渐生锈
那些草帽默然坚守着原初的颜色
庄稼的影子在上面摇晃
在城里的日子
我常常看见金黄的草帽
一摞摞在街边出售
而小城却越来越冷落它们
这时 我便想起麦秸草帽下的亲人
想起我戴旧的草帽 从父亲头上
又落到田里稻草人的头顶
黄昏的细雨中 倾斜的帽檐
滴落着夏天的记忆和淡淡的忧伤
这样想着的时候
就感觉一只草帽从家园的方向
飞碟般向我盘绕而来
▍豆子的叫声
我听见豆子的叫声
在秋阳下的晒场
象兴奋的火焰自信的轻啼
豆子金黄的语言自荚内蹦出
窗子打开 弯月形豆荚的门打开
晒场上响着吱吱呀呀的开门声
一粒豆子从窗子探出头
一千粒豆子门里露出微笑的脸
口齿伶俐的豆子 纷纷向我
一个农民出生的人说着心里话
我必须贯注全神地倾听
让流汁般的豆声迅速抵达感情深处
从开花到结荚 豆子一直沉默着
土地一样的沉默
在黄昏和夜晚
在潮湿相逼的日子里
我看见成熟的豆荚紧闭门扉
坚守着久蓄于泥土内部的心音
这是秋阳朗照的时刻
作为田野的孩子
我俯身在一片温馨的豆声里
一片美丽的秋日私语中间
我几乎分不清豆子在叫
还是阳光在叫
四面响起的秋声 淋漓如雨
让我悄悄告诉你
能够听到木讷粮食的隐隐心曲
如今是多么的不易
▍送麦子下地
玉米大豆都在家园落座了
麦子 你们又要远行
屋子里缭绕着你们的温热
镰刀 那是你们弹奏过的吉他
还挂在墙上
麦子 我为你们打点小小的行囊
让被风雨漂白的春联再看看你们
让母亲皴裂的手再抚摸一下你们
递上我妹妹的小镜子
一粒粒金黄的容颜
就留下影了
知道你们要走水路
寒露 是远行季节里的第一个码头
去小河那边
去子规的粼粼余音里
你们将搭乘秋阳的舴艋舟
滑翔进翻新的泥土
冬天的日子很漫长
子规和小满都先行去了远方
空旷的田野只有你们
此一去霜冷风寒
雨里雪里望好自珍重
当晚秋的露在麦芽上闪耀
我将倾读你们月光下写成的家信
感觉到你们在口袋里流泪
走吧麦子 咱们去小河那边
玉米大豆涌满小院依依送行
父亲 牵出了沉默的牛
▍在粮食中间
落雪的周末
我在乡下粮食中间
窗外 雪花诺言般开着
妻儿已在东间睡熟
粮食温热的气息
在房间里漫开 轻 轻 浮 动
啊 我的麦子 我的大豆
我的脱去衬衣裸体光洁的玉米
我的喜欢听呼小名的棒子
粗粮 细粮 骨肉相守
种子与面粉也没有隔阂
在这雪花的清芬里
给我的家园温馨的祥和
从城里回到乡下
粮食使我沉静
严寒里 几乎一切都敛去原色
唯有粮食越发真纯
真纯得使人想为之流泪
水一样流去的季节里
载着我们向前漂游
粮食 粮食 我们黄金的船
雪花 在夜的深处开着
这些美丽的冬之少女
在为永远缄默的粮食舞蹈
促膝在粮食中间
我沉静如一粒胚芽
▍听镰
冬日里
泥色的镰伏在墙上
像下蛰的生物
月牙形刀头虽已锈迹斑斑
但你仍可看见往年庄稼
和青草的影子在刃上摇晃
弯曲如初的镰把
总使你感觉到它在成型时
树木所经受的痛苦
五月自季节上游游来的时候
南风吹皱金黄的麦水
你听见那些镰鱼似地摇鳍摆尾
顺着麦垅泼剌剌游去
大片大片的麦水里
响起镰刀的唼喋
农人身上飘着镰刀的鲜味
麦浪迭涌的汛期过后
浅浅稻田要在秋日才成深水
这时 镰们便不再集体出游
偶有单个的镰
出没在青草丛中
作安详的游姿给牛羊看
就是这样一种湿润而善良的
劳动工具
你祖祖辈辈生生不息的鱼
一直在起起伏伏的季节里游着
远离乡野的日子 如在岸边
你回望收获时节
仿佛是抵在田野唇边的洞箫
你谛听着这古老的民间器乐
在农业的深处缓缓吹奏……
▍一块苍老的铁
我村的这块犁铧头
没干几年犁地的活
就提拔到树叉上去了
没干几年犁地的活
就提拔到树叉上去了
好像哑语学校的老师
改行做了高音独唱演员
时代需要它发出声响
那些年月 中国每一个
以大寨克隆的乡村
都有击打铁器的声音
我的站在树下的伯父
模仿着陈永贵的装束
手握铁锤子 不容置疑地
左右着乡村的听觉
与锤子配合
那是这块铁充满激情的岁月
村中间的老槐树佩戴着它
也绿得亢奋
出工 来树下赛诗
或者开批斗会
中南海的强音不容易直接听到
乡亲们便听从由锤子和犁铧头转达的召唤
那轰鸣 是我和其它瘦弱的孩子
以及村外的玉米小麦高粱
当时所能接受到的权威的声乐教育
后来它就喑哑了 渐渐锈迹斑斑
伯父解下它提回家来
扔在了墙角
当村上高音喇叭响起的时候
我听见犁铧头好象像在嘀咕什么
▍画家 青蛙和蝌蚪
记得那是一个有月亮的夜晚
我跟着他去稻田捉蛙
我提着鱼皮口袋 他捏着手电筒
左一脚 右一脚 我们踩着蛙声
一动不动
被光芒突然照临的青蛙
趴在田埂边的稻苗旁 一动不动
这使我联想起他的处境
他是回乡改造的右派
在时代强光的逼视下
也像一只胆颤的蛙 趴着
不敢蹦达
作为改善糠菜生活的一种方法
他已有过多次单独在黑暗中捉蛙的经历
我看见 他伸出一只手
熟练地向噤声的蛙抓去
攥住 扔进我挣开的口袋
在他家油灯昏黄的草屋里
我们开始了对青蛙的屠杀
他让我学着 左手抓住蛙的两条小腿
按在木板上
握过画笔的右手操起菜刀
向蛙的背部与大腿连接处砍去
三十多只蛙的大腿
一小碗只放了点盐的肉
一小碗惨淡的灯影和月光
成了那晚我们唯一的菜肴
三十多年后的一个夜晚
我坐在他的画室里 品着香茗
画家已是一位颇具声名的老人
我看着他 濡着鲜墨
宣纸上先是出现了一轮月亮
接着又一群青蛙的婴儿游来
他对我说 好久没听到蛙声了
▍那只蜣螂
显然非常投入
它的头朝下 脊背竖起
使出全身气力把粪球滚动
像在运送一枚精心打磨的艺术品
不能断定那粪球的原始材料来自哪里
我蹲在一边看着 那是狂躁的岁月
一个跟着众人喊过口号的孩子
对一只劳动中的蜣螂
倾注着剩余的热情
我想做好事 用脚驱动了一下粪球
它惊慌地追逐着 看来它并不欢迎我这“雷锋”
估计到 它运回粪球是为了养育孩子
正倒退着前进在回家的路上
仿佛我那从挖河工地赶回的父亲
怀里揣着两个省下的馒头
急于想换取我和妹妹的笑容
多少年过去了 一个渐老的人
走在故乡的露水地上
又想起那只蜣螂
那小小的一年到头不换黑衣的劳动者
一位父亲抑或母亲?
我存活下来了 它们却不见了踪影
▍一只野兔
我看见你在田埂上张望
灰黄的颜色 站立着
两只耳朵耸起
田埂两边是安静的玉米
小兔子 你静静地张望什么
地里有你的家吧?
不远处就是我的村庄
我们出生在同一片土地上
我向你走近了几步
想更仔细地打量你
哦 你迷离的眼睛噙着胆怯
扭头跑去 却又停下来
回望着我 像是欲言又止
小小的身子终于隐进青绿深处
像是回到聊斋的某个章节
记忆突然被打开
有人也曾看见一只野兔
在村前的月光下 望着一扇窗口的灯光
出神
玉米地里有一堆消瘦的黄土
是你吗?小菊 我记得
喝农药那年 你才十三岁
▍高地上的大姑
那是靠近湖边的一个村庄
那是村上龟背状的一块高地
七十年前 我的大姑
嫁到了上面
两代人牛喘着 挖坑取土
一担担挑上 一筐筐堆积
姑父和他的父亲
燕衔成了这小小高地
他们渴望在上面营造幸福的生活
专政 凌厉地取得对这块高地的攻克
在我童年的印象中
那三间仅仅砖头多些的正房
两间草顶的土坯东屋
就是罪恶的地主庄园
是乌鸦的巢穴
藏有皮鞭 金元宝 变天帐
而大姑贫农娘家的我们
有幸成了人民公社的喜鹊
有一次 我看见
穿老蓝褂子的大姑 挎着篮子
弯腰从高地上下来 她多像地主婆
难道也要去偷摘人民公社的辣椒?
我要不要跟过去揪住她
做江苏版的
刘文学式的少年
她是去低洼处挖野菜 拾麦穗
是去抱柴火 水坑边洗衣裳
是噙着泪送女儿下来与儿子换亲
是去接受批斗 勾着头蹲在呵斥声里
仅仅比一只乌鸦大些
一次次佝偻着蹒跚下高地
后一次 装着她瘦小肢体的薄木棺材
被抬了下来
雨打下来 风吹过去
老房子早已坍塌
前年她唯一的孙子 背对家园而去
汇入南下打工的人流
离高地二百多米的村外
一片低洼处 有大姑的坟茔
像小窝窝头
▍在小河那边
小河那边 有我至今还在耕种的田园
我的村庄就簇拥在田园中间
村后埋着我的父亲和母亲
他们住过的院落 静悄悄的
农忙时 我和妻子从城里回来
除去荒草 房顶上
飘起亲切的炊烟
我经历过小河那边的闪电和月光
多少次 干活歇息了
赤脚坐在河边听青蛙叫唤
五月的油菜花烂漫在小河两岸
青绿的南瓜秧 绕着矮下去的
老麦穰垛 把瓜儿瓜女繁衍
小河不是大河的童年
一条大河横在我的村庄五里外的东面
只有大雨时刻 小河与大河
浪花才能互相见面
不甘贫穷的鱼 趁势跑向远方寻找新生活去了
就像村上出外打工的女孩那样
只是小河出去的鱼 永远不再回还
在故乡的日子 我喜欢来河边走走
浅浅的小河常常干涸
泥淖里扑腾着抓小鱼的孩子
无水可剪的燕子和麻雀一起 蹲在电线上
呆望着天边
▍听不到鸡啼的村庄
和蛙鸣一起稀疏的还有鸡啼
我已经好久听不到司晨的声音了
那母鸡群中热血男儿的引颈一呼
那深夜寒冷中的一唱三叹
那穿透黑暗的锋芒
那年轻雄鸡直抒胸臆的呐喊
那老年雄鸡从容不迫
略带沙哑的叙说
黑暗 后从那小小的制高点上
溃退下来
鲜红的鸡冠在阳光下颤动
像水里沉闷的鱼
田野上落寞的庄稼一样
我已经好久没听到鸡啼的声音了
只养鸡场的肉食鸡们睡眼惺忪
啄着精美的饲料 集体失音
庸懒地挤在一起 哼哼叽叽
它们的性别也模糊了 没有爱情
成千上万只出壳后的鸡娃
再也找不到喜欢在黑夜里
唱民歌的父亲
太阳也觉得落寞
讪讪地拱出来 落下去
就像我从县城回到乡村 沉入无边的寂静
▍绿野上的五头驴子
这是一家驴肉馆的外墙
五头驴子 站在招客广告上
有的正面 有的侧身 有的正俯向鲜嫩
蓝天白云 细密的青草向远方延展
五头驴子仿佛是在伊甸园里
由上帝放养
但我看见驴毛凌乱
身上有鞭痕 轭印 驴脸呈现着
负重后的疲态
显然它们是被匆匆赶进风景中的
没来得及接受化妆
隐去了尖刀 滚沸的锅 撑开的驴皮
虚幻的美景掩饰着真相
老板说驴们很不配合
按照设计 要像在草地上
幸福地徜祥
又一次走过 我与它们对望
我认出背上有块疤痕的那头
来自我的故乡
▍一片草坪怀念庄稼时光
其它的地面都被水泥捂住了
只有这一张四方脸
还能喘口地气
原先的黄皮肤
植上了异乡割来的草皮
一开始 泥土心中忐忑
这不是不务正业吗?
还不能让草任着性子长
稍有参差 剪草机就嚷嚷着
硬给理发
多少年 那个叫张主义的农民
汗珠子滴进土里
草根下面 他踩下的脚印子已经模糊
以前进门的雨呀都像老亲戚
和庄稼那个热乎劲
现在有些生分了
周围走来走去 伸胳膊蹬腿的人
一个也不认识
再也感受不到羊温驯目光的流连
看见夜间街边拉车低头走过的驴
觉得很亲切
想听听泥土下方言的蛐蛐叫
想听听稻花香里老乡口音的蛙鸣
想咂摸咂摸大豆麦子土豆大白菜的气息
想草缝间能拱出一棵玉米苗来
淡淡的月光 淡淡的忧伤
在城市生活慢慢地适应中
一片草坪 一片改变了身份的泥土
默默怀念着庄稼时光
▍三只燕子
走过时 我看见你们
在街边的水泥板块上蹲着发愣
像三块穿着黑衣服的小石头
羽剪似乎有些生锈
很少张开的样子
中午的水泥地晒得发烫
炙烤着你们小小的脚爪
燕子 我想走过去打听一下
你们把家安顿在了哪里?
起码像我这样好歹有个能趴下身子的窝
这个城市的地皮贵如明星的脸
想象你们将就的泥巢
会小得像一颗痣
好久没静下心来听听鸟语了
细小的昵喃都淹没在喧嚣声里
多少年风剥雨蚀 我已经不清楚自己什么颜色
你们还坚持着纯正的黑
飞起来吧 燕子
蹭着街边的秃头槐树飞过 就当那是鲜嫩的杨柳
我走过去 又转过身来望着
你们还蹲着 像三块穿着黑衣服的小石头
▍农民老魏
1
岸边搭一座稻草窝栩
就是鱼的首脑机关了
农民老魏在这里
领导着他的鱼
一亩多水面 啥鱼都有
像联合国 老魏便是秘书长
早年这里是平地
挖走的土堆成人的房子
留下的坑成了鱼虾的部落
水都是旧的
它们原先的身份是雨点雪花
有鱼游动 水就不是死水
就有了农民老魏种植的
这一片摇头摆尾的庄稼
2
日出日落 农民老魏
在窝棚里守着他的鱼
他唱梆子戏给鱼听
鱼都倾听着 却不作声
只有青蛙吱哇着回应
像骑着鱼背游走的小小牧童
像农民老魏一样
本份的鱼 没顶过多大亮子
在世上没闹腾过多大的动静
有水游着 鱼就很知足
如若有哪条鱼静夜里泼刺几声
惬意的老魏便觉得
跳过龙门不过如此
月牙像一条鱼在天上游着
老魏的鱼如雁阵在水里游着
鱼不穿衣服
岸上的老魏也脱得赤条条的
像一条鱼卧着
3
老魏走到水坑的东边
鱼群相跟着游向东来
老魏绕到水坑西.边
鱼群簇拥着他游向西去
天旱水浅的时候
老魏把头顶的云仰望成佛脸
鱼儿也知情 从不闹事
只攒成一片 眼睛湿湿地望着老魏
鱼脸尽量现出笑容
让老魏烦心的事还有
譬如村长领乡里头头前来垂钓
默契的鱼儿就是不咬那钩
村长领着钓钩走了
说是去谈工作 挥挥手
叫老魏捉几条送来
4
乡亲们说 老魏这人通鱼性
老魏的鱼通人性
鱼眼中的老魏是个好人
老魏眼中的鱼是些好鱼
确切地说 水中的鱼
是农民老魏的另一种活法
▍二妹
1
雨下着 湿漉漉的唢呐声中
十几个男劳动力 抬着水泥棺
拐出村口 你的骨灰盒
含在棺材里 像再也不能剥离出来的核
领着棺材
你十三岁的儿子 一次次
跪倒在泥泞里 妹妹
你是信了主的人 相信死后能进天堂
去天堂的路 也这样难走吗
村西的一片玉米中间 一个泥坑
——土地挣开了深不见底的口袋
2
这一回下地 你永远不再回来
小院墙根下躺着一块烂玻璃
那是当年你从娘家抱来的喜匾
墙角处 赔嫁过来的木桌
油漆模糊 落满了灰尘
当你的衣物被扔进泥坑
我看见了那件红褂子 印着汗渍
二十多年了啊 你做女儿时
爱穿的很少替换的衣裳
我还记得青绿的棉田之间
那农家女儿的红
那贫穷青春的颜色
3
想起小时候 父亲撒网
我和你跟着捏鱼虾
想起你把我的一本稿纸
悄悄改装成四年级的作业簿
被我夺过 厉声呵斥
你像小猫一样缩在屋里饮泣
想起你初中没毕业就辍学挣工分
想起为让我这当哥的先说上媳妇
你错过的爱情
4
这是你春天时种下的玉米
如今已经长高 低着头
都像你忧伤的孩子
你就这样躺在了异乡
躺在了离父母的坟茔
四十里外的地方
兄妹六个 六盏熬着父母精血的生命
我们还亮着 你先被吹熄
妹妹 我要走了
不可能经常来看你
哥会去父母坟前告诉消息
暮色渐浓了
我的眼里又一次噙满泪水
回头望去 围拢着你的玉米们
不肯散去……
▍一条叫杨翠英的虫子
正是棉花坐桃的时候
杨翠英喝了农药
县人民医院的救护车
只拉走了她的丈夫和女儿的
哭声
半瓶子甲铵磷
本是射向一千条棉蛉虫
一万只红蜘蛛的液体子弹
像城里人比赛喝啤酒那样
她一饮而尽
她的丈夫蹲着 抱头呜咽
她的女儿哭着喊 妈妈你醒醒
咋就想不开呢
几个妈妈擦着眼 叹息
活着时 她也曾这样感叹过别人
躺着 身下铺着稻草
她像一条蜷缩的虫子
一条几乎从未唱嘤嘤过的虫子
一条也想成为蝴蝶
幸福地忽闪的虫子
从日子 这棵棉花枝上
掉了下来 不再蠕动
我看见她的丈夫 背着喷雾器
女儿提着水桶
向棉田走去
一条还要继续蠕动的大虫子
一条没有了妈妈的小虫子
村后的七分棉田 绿得忧伤
▍三个老人
田间小路上
只有这三个老婆婆在走
太阳才升起不久
像上帝的大脸
露珠子还在草叶上闪亮
她们晃动着小脚 排成队
慢慢走向南面的村庄
那个有教堂的村庄
田野静得能听见庄稼呼吸
两旁的庄稼地
像交合的衣襟
远远地看去
她们更像三颗纽扣
小路,从庄稼地中间
向远方爬去
在两个村庄之间
每逢周六她们就这样晃动着
小脚挪步向前
幸福的老婆婆
三个自信以后要去天堂的人
目前还走在现实的地上
▍一条叫王广进的编织袋
一条编织袋 一条叫王广进的编织袋
一条装过粮食 装过土豆 装过猪娃的编织袋
一条在异乡已多处破损皱皱巴巴的编织袋
一条被城市的大小牛皮包白眼的编织袋
一条看见家门忍不住失声呜咽的编织袋
让农民王广进的邻居二黑背着 回家来了
袋上落满了雪
是开春时出的远门
农民王广进去三千里外的城市打工
挑出它这条还没叫老鼠咬破的口袋
装上衣物和妻子的叮咛
王广进在它的胸脯上写上“王广进”三个字
那时 编织袋想着就要看见外面的风景
比留守家里的兄妹们幸福
一个叫王广进的农民
背着一条叫王广进的口袋
挤上了火车
编织袋先是在厕所门前缩着
好不容易才被塞到车座底下喘息
一路上迷迷糊糊
刚想探头瞅瞅车窗外的景色
一个叫列车长的人又把它踢回了车座下
农民王广进抖抖颤颤爬上了脚手架
编织袋留在工棚的一角
每天寂寞地谛听外面的热闹
它盼望着主人空闲时带它出去看看
后来却听见了王广进从架上掉下来的那一声沉闷
故乡的雪里 它回家来了
雪啊 一片一片 抚触着它的伤痕
看见墙角里依然装着粮食的弟弟
怀着土豆的妹妹
听见王广进妻子的痛哭
编织袋流下了热泪
一声不吭的农民王广进
就在编织袋里
在编织袋内的骨灰盒里
▍打坑的人
五六个人 男人
狗剩 石头 来柱 三窝囊 北孩
正在村东的一块豆地里挖一个坑
上午 天闷热 五个人光着膀子
说笑着 三把铁锹轮流着挖
坑 呈长方形
已经有狗剩身高深了 三窝囊说
满好 比他老人家一辈子的窝还宽敞
村里那边喇叭、鞭炮正响
一个叫张主义的人过一会就要被放进
这坑里来 活了八十多年
张主义也曾多次给别人挖过这样的坑
庄稼儿女要办的一件大事
就是“把老的送到南边的坑里”
扛着铁锹 狗剩们向着喇叭响的地方走
他们去吃大席 尽情地喝二两之后
再抬着张主义 让他来坑里填充
豆地里 那坑面朝天空张着口
等着咽下又一个农民
▍窖上了
张主义窖上了
武学千窖上了
二黑的娘窖上了
王双的媳妇窖上时
带着一肚子农药
李蓝芝的丈夫窖上时
提前被城市的楼板
拍扁了脑袋
一人一个坑
他们分别被窖在村子周围的土里
还没怎么恣盛过啊
就让命运的大手掐走了缨子
拉走了秧子
在故乡 谁不在了
乡亲们习惯说那人窖上了
口气那样平和
仿佛死去的人 是窖起来过冬的
红芋 萝卜 土豆
▍吹避孕套的开科哥
开科哥是四大娘领养的儿子
四大娘去世后
开科哥一个人过
住着一间晦暗的小屋
五十多了 没有女人愿意做他的灯
开科哥结巴
村邻对面招呼他 吃了吗?
走过去几步 才听见回答
吃 吃 吃 没吃过
做小生意的开科哥
在村学校门口摆上炒熟的花生 葵花籽
铅笔 橡皮
他是先把避孕套引进村的人
当气茄子买
孩子们不得要领
开科哥言传身教 憋红了脸
嘴与避孕套后门对接 把肚里的
红薯干子气息 输送进去
兜里有了点零碎的人民币
他这个“人民”开始想那事
想吃口荤腥
一天晚上 便去敲一个寡妇的窗户
——开 开 开门 我 我 我有钱
开科哥的坟就在村前 活着时
他一直没有掌握避孕套的正确使用方法
▍农民张主义的遗产清单及其说明
旧鞋烂袜衣裤若干不计
拐棍一条 柳木的 中间有弯
这是张主义晚年的笔
几天前他还颤抖着在泥土上写字
掉了一只耳朵的一个塑料桶
两只碗 各具有菜碗饭碗的双重身份
经常以狗舔代替刷洗
筷子两根 一根稍长 与另一根是老伴
一口锅 锅底下有渐冷的灰烬
十三根火柴 火焰还要继续活下去
一张以砖头作一条假肢的木床
张主义在上面做过多少美好的梦 待考
半个柴禾垛 分别是树叶子棒子秸
中间有个窝 是狗的旧居
一个发瘪的草编馍筐 里面还有两块干馍
小屋能拆下一千多块砖头 一百多块瓦
两个儿子谈判之后 决定平均分配
一个十五元钱的收音机
三年前女儿给买的 张主义死前叮咛
要带给老伴继续听
买盐剩下的存款 一张五角的纸币
一个一角的金属币
一只瘦狗 张主义走后
已两天没吃东西 趴在小屋门口
一群几乎没有受到过惊扰的蝇子
一块从儿子家楼隙透过来的烙饼大小的阳光
几块石头 其中的一块
让张主义的臀部摩擦得光亮
生前他经常坐在上面望月
接见蚊子和黑夜
他去世了
我提着怅惘的伤口 默默往回走
我没有问过他的姓名
只知道他是城外的一个农民
▍扛水泥上楼的老人
要把三十袋水泥扛到六楼上去
给我的儿子装修房间
膘肥体壮的儿子在楼上验收
我在下面看着 像个老板
扛水泥的是个六十多岁的人
偏瘦 头发花白
体重比一袋水泥要轻
他抱起水泥袋甩上肩头
揉了一下眼 顺着楼梯向上爬
我跟在后面上去了一次
空着手已气喘吁吁
我听见他更加粗重的喘息
他的汗水滴答在楼梯上
还有什么比役使农民更容易
90元 我们买下一个农民的力气
买下的将是他整个上午的心跳
急喘和汗水
这个人与我得病那年的父亲差不多的年纪
儿子从窗口探出脑袋
吆喝老头快点搬运
优越得像与上帝拉上了关系
▍一个农妇的密码
一个小塑料袋塞进窗口
袋里是她要存下的钱
营业员接过倒在桌上 皱紧了眉头
我看见那些钱脏兮兮的
一元币 角币 几十个金属币
只有几张十元的
农妇四十多岁的样子 头发花白
腿边蹲着半截蛇皮口袋
我曾经见过她在垃圾堆边翻拣
显然她是在存下拾荒的收获
营业员不耐烦地催她输入密码
她左手捂着输入器
右手指颤抖着按了几下 又按了几下
是孩子生日的组合?是女儿出门打工的日子?
重复按了多次她才缩回指头
我把脸扭向一边
让她心里塌实
捏起存单 她微笑着走了
那一串神秘温馨的数字
是她和她的家庭悄悄走向
幸福的小路吗
从此 她会经常想起
躲在数字后面的小小的财富
像一只洞外寻觅的田鼠
想着窝里一小堆潮润的粮食
▍她很快活
有一汪汪水活着 小鱼就很快活
有几个雨点儿落在根叶上
正旱着的小油菜就很快活
她很快活
她是我们这座楼的清洁工
我们在三楼上办公
一楼二楼租给了一家开发商
穿着黄马甲 弯着腰
一手提着小铁簸箕 一手拎笤帚
每天楼上楼下寻觅 她很快活
拾到一个饮料瓶子她很快活
我们扔给她一个废纸箱子她很快活
塑料纸 旧报纸 易拉罐盒攒满
一鱼皮口袋了 她很快活
一只鸡挠到一粒可吃的草籽就很快活
秧子能爬到低矮的篱笆上
那棵丝瓜就很快活
在垃圾桶里拣到两条开发商丢弃的死鳝鱼
她说还能烧汤喝 她很快活
蹬着一三轮车垃圾收获去换几块钱
三轮车吱扭着 她很快活
给她一块西瓜吃 吩咐她把我们啃的瓜皮端走
她很快活
她很快活 一个瘦小的老人很快活
七十来斤
是她的身子骨和快活的全部重量
▍卸妆之后
县剧团乡下演出归来
演员们从大棚车上跳下
唱黑脸的唱红脸的唱白脸的
装娘娘的 扮丫鬟的
各自恢复了素面
明天放假一天 各干各的营生
秦香莲搂住包公的腰
摩托车上扬长而去
穆桂英的丈夫经营麻辣鸭
她要赶回家撮动兰花指摘鸭毛
陈士美要去街头夜市摆书摊
管服装的王菊要去烤羊肉串
敲梆子的老罗开起“小羚羊”车
做业余的哥
打锣的老邱要连夜施工
偷砌一间小屋 盘算着拆迁时
能多赔偿几个平米
崔莺莺直接上了一家唢呐班的机动三轮
“皇帝”张明光的妻子半身不遂
他提着半塑料袋上午吃剩的菜
不再讲究舞台步 匆匆往家走
鼻洼里还有一小块没洗净的油彩
▍大雪茫茫
在排练厅外的花条雨布下堆着
像鼓凸的恐龙骨架
雪落在上面 雪越来越紧
说是要摊晒一下
县梆子剧团的家底子
已有多少年没见过阳光?
装戏衣的木箱子 烂地毯 布景 鼓架 纸糊的牌子
皂靴 缺只的绣花鞋 蟒袍 凤冠上散落的珠子
化妆的镜子 塑料盆 破了的化纤布圣旨 木头片子腰刀
锯末板做成的龙椅 纸扎的包公铡 红娘的扇子
郭建光的木头手枪 阿庆嫂的茶壶 江水英的毛巾
座山雕的狗皮帽子 银环的锄头 穆仁智的瓜皮帽
雪的寒气冲淡了霉味
曾经多少个朝代的再现啊 追究、赞美和粉饰
涂脂抹粉 上台下台 哭哭笑笑 白脸黑脸 生生死死
一切都在花雨布下沉寂
雪 大雪 下得愈紧
苍天仿佛也要将积郁的情绪 全部释放
几个男女 剧中人物的扮演者
相聚在真实的大雪下
他们刚刚商量过养老金的补交问题无果
出来 缩着头走过这一堆鼓凸
明天 为了温饱他们需要重新化妆
其中的某些戏衣肯定要继续披上
▍菜园里唱戏的父亲
那些年 生产队叫你种菜园
在一方青绿中间忙活
那时 你人到中年 父亲
园西北角搭了一座草庵子
每晚你在里面歇息
家里窄小 我跟着你睡
像小萝卜偎着大萝卜
哦 夜色里你唱起梆子戏
有时你蹲在菜畦旁
有时你坐在井台边的石头上
月光下 你是一小团黑暗
黑暗中 你是一小片月光
你唱着忠臣的无奈
你唱着书生得中的欢欣
高一声 低一声 那腔弯
从胸腔里绕出来
席地而坐的大白菜 萝卜 南瓜花
听得出神
村庄的灯光渐渐闭上饥饿的眼睛
你露水气息的歌唱
凝在了菜叶上
弯着腰 你拱进庵子里躺下
朦胧中 我听见你还在低吟
在口号成为主旋律的时代
那是我听到的一个农民
自我调节的别样声音
多少年过去了 父亲
如今你躺在黄土下无声无息
当年的菜园是一片寂寞的树林
▍父亲和石头
石匠在一边叮叮地凿
父亲 你趴在石头上写碑文
县博物馆的临时工
一个月260元的报酬
父亲 你省吃俭用攒着
白汗衫的后面
打着一块蚊帐布补丁
蹲在石头边出神的父亲
写累了抿几口小酒的父亲
立碑的人家给你两盒好些的烟
你也舍不得抽
敲开门 递给我
说留着招呼人
我骑破的自行车
推荐给了你
你骑着 吱吱嘎嘎回家
吱吱嘎嘎到石头跟前
你用过的毛笔还在笔筒里站着
那么多你写上字的石头
为别人站着
父亲 你躺在村后已经十年
儿子许给你的小石头
还没有走到你的身边
▍钥匙的故事
——想起父亲
一个大些 一个小些
相依在同一个铁圆圈上
父亲 我记得它们
中国实力诗人诗库 | 丁可
得道莫忘夫妻情,
同气连枝大事成,
夫唱妻随贤内助,
知冷知热夫妻情。
福缘善举大吉庆,
策功茂实多贵人,
上和下睦佳人助,
一路顺风奔前程。
祝贺李广伟演出公司越办越好!
2022年9月17日
祝贺丁家生贵子丁家兴旺喜盈门,
虎居福地贵子生,
承继祖上培大业,
文权雅致府台登。
2022年11月7日。
小院 腾菇清华草屋本无价,
宅居多年总有情;
红杏绿草常相伴,
雨后腾菇真迷人。
迎新日出送晚霞,
文笔丝弦乐亭音;
养心积善多行事,
不觉老至度余生。
2022年8月7曰
夜宿小楼飘流献艺渡春秋,
风餐露宿几多愁,
三更秋雨五更虑,
一生追艺何时休。
夜宿曲立小二楼,
身着地铺枕寒流,
忽觉仙人倚床聚,
愿得酣睡把梦求。
2022-08-20日
祝孙儿生日快乐清晨醒来刚睁眼,
举手就把日历翻,
郅尧孙儿孝母日,
发个祝福贺辰安。
只身地铺把衣穿,
心里想着亲圪旦,
生曰快乐岁岁顺,
烛光灿烂紫气添!
2022年7月4日
夜宿舞台正午渡河向西行,
几经转道纳日松,
一路行驶荒凉地,
山路湾湾染污尘。
露宿戏台雨淋淋,
蚊虫叮咬实难忍,
民间艺人活受罪,
非遗文化何复兴。
2022年 8月 2日
报 喜 鸟华北管弦水云间,
情满塞北晋开元,
省府门前红灯挂,
勤劳绘出美画卷。
2022年9月14日
月 满 楼孙儿满月知人语,
笑脸相望惹人亲,
九州律韵几人知,
曲赋诗歌咏不尽。
山外青山城外城,
天外有天星外星,
大厦林立高百丈,
何止天地十八层。
2022年8月初4日
作于忻州花卸园
孙儿百岁贺词孙男名字周郅尧,
尧藏百岁郅英豪,
真爱平安永相伴,
周家福气九天高。
二0一五年农历十月十四日
(孙儿郅尧百岁岁祝福)
玉 环 颂少时一枝红艳香,
细柳新浦动三江,
夜半无人私语时,
帐伴言符叙短长。
欲往城北望南乡,
云浮太行两渺茫,
东海波涛无尽极,
梦中相伴九华堂。
二零一五年九月
仙人送子正巧秋爽天日好,
骄阳当空午未交,
仙人送子承德后,
善堂喜得周郅尧。
天恩浩荡八字妙,
双亲府第人欢笑,
江山容得达官贵,
雄才显赫诗人老。
二零一五年秋作于忻州
祝贺儿媳生日!家有贤媳万事兴,
春花秋实誉美名,
鸿喜禄寿五湖敬,
生日快乐烛光明。
人生易老天无尽,
人亦有情天有情,
菩萨一旨贺岁令,
锦绣河山映辰星。
庚辰月辛酉日
良宵玉足八只小丫夜宵景,
丹唇逐笑怡开心,
四双玉脚含羞合,
翩翩起舞配乐音。
白晰纤巧妙晶莹,
足菲幽香得温馨,
只见金莲不见面,
半山小屋满足情。
2022.8.18曲立
祝王燕妮生日快乐!赏秋七月庆十三,
王汝度岁锦花然,
燕飞艺苑多呈秀,
妮雅芙兰歌声缘。
生梦梨花身常健,
日荣地久福寿添,
快咏诗赋浸花醉,
乐得友善贯宇寰。
2022年7月13日(墩子墕)
喜迁新居喜迁新居华卸园,
朝阳台烛生紫烟;
虎居龙盘福禄地,
人财两旺百世安。
我儿全家四月十六喜迁新居
二O一五年
聚餐咏慧眼识才聚众星,
弹唱奏鼓乐陶人;
大河岸上眉开笑,
食尽人间万古情。
团结兴艺播文明,
礼识精英致远行;
广传非遗耀祖上,
围聚古渡彻尘音。
2022 年 9 月 5 日
贺外孙喜获舞蹈类金奖舞姿豪气媲众美,
金奖誉本压群雄;
甥儿不骄勤为径,
少年立志得神功!
2022年9月15日
刘 大 奎我叫刘大奎,
走南又闯北,
打工挣下几个钱,
养车又娶妻。
不怕苦和累,
安全记心里,
文明行车礼在先,
遵章又守纪。
天天把煤运,
满脸都是黑,
到了晚上一洗涮,
老婆把我陪。
盖上双人被,
拉住玻璃围,
恩恩爱爱知心话,
咱俩亲个嘴。
一年忙四季,
也该结运费,
夫妻二人一算帐,
票票一大堆。
老婆金银佩,
再去买吃水,
三十黑夜旺火红,
熬年不瞌睡。
元宵银月夜,
灯火实在美,
全家老少去观灯,
牵手紧相随。
年罢春又回,
杨柳生叶眉,
一带一路做贡献,
咱又去拉煤。
2022年11月21日
周润兵简介:河曲县沙泉乡石槽沟村人,年近花甲,中共党员,民间艺术家。过去自办剧团。曾在朔州太阳升文化艺术表演有限公司工作多年,当过编导,写过剧本,谱过戏曲,管弦乐器都能演奏。忙里偷闲写诗、发感慨,童心永驻,好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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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曲民间诗人周润兵诗选(四)
求婚戒指,顾名思义就是男士在求婚时使用的,它向女生表达自己希望与她结婚,并且共度余生的心愿,在女生未同意求婚时,这枚戒指就叫“求婚戒指”,当女生答应了男士的求婚,这枚戒指就变成了你们专属的“订婚戒指”,所以,其实求婚戒指和订婚戒指是一枚戒指,只是求婚的结果让它有了两个不一样的名字。
从古至今,传说左手的无名指上面有一根直通心脏的血管,所以为了代表彼此的心意,大家通常都会把求婚戒指戴在左手无名指上,象征着我的心永远和你连在一起。
虽然这是一个传说,但是在现实生活中,人们确实是把求婚戒指戴在左手无名指上的,因为左手无名指上佩戴戒指的意思就是像外界告知自己已经订婚或者结婚了,也是宣告其他人都没有机会了,所以女生愿意戴这枚戒指就说明你的女朋友已经愿意嫁给你了。因此,你在为她戴上戒指时要为他戴在左手无名指上。
101percent彦娟 发表于 2023-02-13 19:28:09
求婚戒指戴法一:
求婚戒指戴法二:除了上述两种戴法之外,在中国的某些地区,还有欧洲的一些国家,依然有些人会把求婚戒指戴在右手上。中国人是讲究男左女右的传统,而欧洲一些国家之所以把戒指戴在右手上,也是因为一种传统的习惯,据说德国有些人认为把求婚戒指戴在右手上是神圣的,可以表示“尊重”的涵义。而且,他们通常会把求婚戒指戴在右手中指或无名指上。
求婚戒指戴法三:至于求婚戒指怎么戴最合适,其实并没有标准的答案。最简单的一点就是怎么舒适怎么戴。对于女生来说,男生把求婚戒指戴在自己的哪根手指上并不重要,男生是否精心为自己准备了一枚求婚钻戒才是她们最看重的。
且醉待山雨 发表于 2023-02-13 19:30:20
求婚戒指的正确戴法一:左手中指
求婚是从西方国家流传过来的,他们认为求婚戒指应当佩戴于左手中指上。因为在他们的习俗及礼仪中,中指表示“热恋”、“订婚”、“名花有主”之意,因此当左手中指戴着戒指,很多时候就给外界传达了这位女士已经不是单身的意思。
求婚戒指的正确戴法二:左手无名指
到现在,将求婚戒指戴在无名指上的也越来越多。原因是传说左手的无名指是距离心脏最近的一根手指,将求婚戒指戴在这根手指上意味着两个人心心相印,接收幸福和美好。而且据说左手是幸运之手,将求婚戒指戴在左手上,也是代表上帝赐给你的幸运。
由此可见,其实求婚戒指戴在左手中指和无名上都是正确的戴法,就看女生比较喜欢那根手指了。
荷籺禾嚇 发表于 2023-02-13 19:30:20
凤求凰古时是男性求婚,现代男性是等待被求婚。
阿晏 发表于 2023-02-13 19:31:35
社会很单纯,复杂的是人!听成了:湿了灰,很单纯,复杂的诗人[捂脸]还纳闷呢,湿了灰是什么鬼?诗人怎么复杂了?[抠鼻]
嘉嘉 发表于 2023-02-13 19:33:08
诗人的眼泪 白月光 你爱我像谁
beauty虎牙 发表于 2023-02-13 19:33:10
天才的音乐家和诗人。
苏荷 发表于 2023-02-13 19:33:16
道家创始人-老子 魏晋 竹林七贤之一 向秀;唐 诗人 王勃;唐 诗人 薛涛;唐 茶圣 陆羽;唐 诗人 罗隐;宋 梅妻鹤子 林和靖;宋 画无土兰 郑思肖;清 爱国志士 陈天华。
十一 发表于 2023-02-13 19:36:14
道家创始人-老子 ;魏晋 竹林七贤之一 向秀;
唐 诗人 王勃;唐 诗人 薛涛;唐 茶圣 陆羽;唐 诗人 罗隐;
宋 梅妻鹤子 林和靖;宋 画无土兰 郑思肖;
清 爱国志士 陈天华。
Renesmee 发表于 2023-02-13 19:36:14
因为诗人必须保持一颗纯洁的心
[已注销] 发表于 2023-02-13 19:37:36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相思”。台州地阔海冥冥,云水长和岛屿青,这里是诗人心中的海上明珠。在这么唯美又有情调的城市,我们也学学诗人怎么求婚,古文求婚,唯美浪漫!今天,小编就来教教大家用古文怎样求婚。如果还不没有好的求婚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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